第144章 大阪3K事件

        3月3日,星期六,下午,毛利侦探事务所。

        安纳金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毛利喝多了酒在伏案大睡,兰在楼上复习功课,如果自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这种日子过得就真是悠闲了。

        这时,安纳金的行动电话震动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傀儡服部的,安纳金接了电话,有气无力的问道:“又有什么事情啊?”

        服部问道:“主人啊!大阪的全球影城要开业了,你知道吧?”

        “我知道,月底开业,和叶连门票都买好了。”安纳金没好气的说道,“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好了。”

        “不是这个,”傀儡服部笑道,“在全球影城开业之前,会有一批配套设施陆续开业,其中有一家酒店的老板是三名美国人。”

        安纳金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傀儡服部笑道:“这三个人都是体育明星,他们在今天晚上会庆祝Party,邀请了很多明星和知名人士,其实本来是我爸接到邀请,他都感冒了不能参加。”

        “不会是想让我代替你们一家吧?”安纳金反问道。

        “正确。”傀儡服部笑道。

        “不去。”安纳金说道,“没路费,兰也不会让我一个人去大阪的。”

        “主人,”服部笑道,“除了这三个体育明星,还有仓木麻衣,小松未步……”

        “我去,我去,我一定去。”安纳金兴奋的说道。

        “嗯?”毛利被吵醒了,打了个哈欠,“臭小子,什么事情那么吵啊?”

        “那个,那个,呃,”安纳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叔叔,我和小兰要代服部跟他爸爸去参加派对。”

        “服部他喊你们去参加派对?”毛利没好气的说道,“要去的话,赶紧收拾。”

        “那88喽!”安纳金精神一振,接着高兴的说道,“我来了,大阪,哇嘎嘎。”说着跑上楼了。……

        安纳金把接下来要去大阪参加明星酒店派对的事情告诉兰,却得到了一个意外的结果,兰本来就打算去那里参加派对,和叶也有请帖,也想见明星,就拉上了兰,只是和叶不想毛利跟去,所以让兰不要告诉毛利。……

        和叶过来和二人会合,然后去米花广场坐米花地下环状线·海港副都心线至品川站,坐新干线去新大阪站,接着坐巴士到全球影城,去附近的K3酒店。

        酒店外已经停了很多车子,还有一大堆不能入场的记者守着,和叶拿出请柬带着二人进了场。

        安纳金进去之后就环视全场,接着就发现了仓木麻衣跟小松沫步。

        不久之后,灯光暗下来了,主持人登台大声说了一些祝语,然后说道:“诸位久等了,下面有请,World Resturant K3的老板,也就是今天晚会的3位主角出场。首先是不败的前重量级世界拳王里卡鲁托巴雷拉,下面是球速160公里的棒球投手迈克诺德,还有,欧洲人见人怕的铁鸟守门员雷卡迪斯。”

        随着主持人的话,三个人走上台向众人挥手致意,安纳金看着这三个家伙根本兴奋不起来。

        主席台上,主持人用英语问三人为什么要在日本开饭店,雷卡迪斯接过话筒用日语说道:“因为Japan是我们3个的第二故乡,我的妻子,还有迈克的妻子都是日本人,而里卡鲁非常喜欢忍者和武士。”

        这时,主持人问道:“饭店的名字K3中的K,是不是King的K?”

        “NO,NO,不是的,”雷卡迪斯笑道,“第一个K是Knockout,是KO的K,第二个是Strikeout,是3振出局的K,第三个K是Goalkeeper,是Keeper的K。”

        这时,一个外国中年胖子走到主席台前,讽刺道:“你还忘了一个吧,雷,对你们这些丑闻不断,却在日本混得很好的人正合适,那就是肮脏的K。”

        雷卡迪斯叫道:“埃德,你太过分了,你给我出去。”

        “过分的是你啊,我可是持有请柬被请来的客人哦,”埃德亮出请柬,“虽然不知道是哪位给的请柬,我可很感谢他,我很喜欢吃寿司。”

        小兰跟和叶对安纳金问道:“那个人是谁?”

        安纳金说道:“他叫做埃德麦肯,美国名人,专门搜集有名的运动员的丑闻的新闻记者,几乎都是捕风捉影,文章用词巧妙,即使打官司通常也不会输。”

        说完,安纳金当下运起神念定住在场众人。

        自己来大阪可是为了美女明星的,不是来看狗屁体育明星。

        于是乎,安纳金将除了小兰跟和叶以及仓木麻衣,小松未步以外的人,一个不留,全都弄死,并且毁尸灭迹。

        仓木麻衣是个高挑健美、身材惹火的性感尤物,除了妩媚动人的艳丽脸蛋,胸前那对硕大浑圆、坚铤而充满弹性的傲人双峰,更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眼光。

        今天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窄裙,搭配着丝质的白衬衫,修长白皙的双脚踩蹬着鹅黄色的高跟鞋,虽然寒风吹乱了她波浪形的长发,但她那颀长曼妙、风姿绰约的体态,尤其当她螓首轻轻一甩、便将满头秀发飘逸而准确的甩荡到右肩后面,霎时那充满撩人风味的发型和她那仿如精雕细琢过的姣美脸蛋,立刻让安纳金看直了眼睛。

        看着仓木麻衣似乎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安纳金的的嘴角不由的露出了几分坏笑。

        “嘿嘿……仓木麻衣,你不必害怕,只要你乖乖的听话……”

        瑟缩的仓木麻衣将身躯紧紧地往后倚靠在后座的角落,她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望着安纳金那越来越接近她的狰狞面孔,她只觉得自己紧缩的四肢都开始僵硬起来,就连心脏也似乎在那一瞬间纠成了一团,她紧张万分的瞪着安纳金说:“你……你别过来……要不然我要大叫了……”

        但那安纳金依旧涎着那张脸阴笑道:“嘿嘿……想叫你就叫吧,我最爱听女人叫床了……哈哈……尤其是像你这么美丽的尤物!”

        话一说完,他便伸手想要抓住仓木麻衣的右手腕,但仓木麻衣立即甩开他的魔爪,同时转身拚命想要打开门,然而那片门把拉掣依旧丝毫不起作用,无论仓木麻衣怎么扳拉拍扯,它就是完全失去了功能;而这时安纳金已经连滚带爬的钻向后座,虽然在狭窄的空间里让他身材行动起来显得有点笨拙,但他还是很快便摆脱椅背的羁绊,整个人如饿虎扑羊般的压到了仓木麻衣身上。

        原本一心只盼能够赶快脱身的仓木麻衣,这时候已经顾不得要去推开门,因为安纳金的禄山之爪正在袭击她的胸部,那强力的挤压和抓捏,马上让仓木麻衣惊叫起来,但她被紧密侧压住的上半身根本无法闪避,因此安纳金的左手几乎毫无阻碍地便伸入她的衣领里面。

        那粗糙而有力的手掌一触及仓木麻衣那充满弹性的酥胸,便迫不及待想钻进胸罩里去肆虐,但是也由于这粗鲁而下流的攻击,反而激发了仓木麻衣的本能。

        尽管她还是吓得浑身哆嗦,却不知从哪儿爆出了一股惊人的力气,只见她猛然一个挣扎转身,不仅双手将安纳金的身体整个推开,并且还顺势用右膝顶了一下安纳金的小腹。

        完全没料到仓木麻衣的反抗会如此激烈的安纳金,神情显得有些错愕,但他在楞了楞之后,马上又嘿嘿淫笑着说:“好!真带劲,老子就是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呵呵……奶子摸起来真是舒服透了!这才多少天没见呀,你又带惊喜给我了,来,快把衣服脱了让我摸个够。”

        话一说完他便又挨向仓木麻衣,而这次仓木麻衣已经没时间去抵抗他,因为仓木麻衣知道最重要的是必须赶快推开门,所以她连忙转身再去扳动门拉掣,但是业已被中控锁锁住的门,根本是无法利用拉掣打开的,不过慌乱中的仓木麻衣完全忘了这一点,她只是一迳地摇撼和拍打着门,希望奇迹能够发生,好让她有一扇逃生之门。

        只顾着在作困兽之斗的仓木麻衣,整个防御已经形同真空,因此安纳金毫无困难的便从后面搂抱着她,那双魔爪肆无忌惮的游走在仓木麻衣巍峨的双峰上,他边搓边揉、有时候还由下方捧住,似乎是在掂量那两个大肉球的斤两,而仓木麻衣的闪避方式只是拚命的将上半身往前倾,虽然明知这样不可能甩掉安纳金的那双魔爪,但是她心里也明白,只要无法打开门,再怎么抵抗也是徒然,所以她只好拼着以时间换取空间的方法,任凭安纳金把玩着她傲人的双峰,而在她的心底依然在期盼着奇迹的发生。

        然而她这种状似不抵抗的态度,立即助长了安纳金的淫兴,隔着丝衬衫摸索已难以令他满足,他用力一扯,使仓木麻衣的衬衫暗扣马上迸了开来,然后他一面单脚跪立在椅座上、一面双手交叉握住仓木麻衣的乳峰下方说:“喔,好挺、好有弹性!”

        虽然隔着层半罩杯式的蕾丝胸罩,但安纳金那热呼呼的手掌还是让仓木麻衣忍不住浑身一颤,她伸手想要拉开那双开始蠢动的手,然而在拘束的空间里,她那双柔荑压根儿就使不上力,而安纳金这时已经由一路挤压摸索,变成在她半裸的胸膛上轻抚慢触,就像是在细细聆赏某种人间极品一般。

        他原本粗鲁而燥进的手掌,忽然温柔无比的将两只乳房仔细地爱抚了一遍,接着就在仓木麻衣终于发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他的十根手指头便一起伸入胸罩里面,当那指尖滑过奶头的瞬间,仓木麻衣再也无法保持住沉默,她先是嘤咛一声,然后便双手拉扯着安纳金的手臂低呼道:“啊……你不要这样……快把手拿开呀!……喂……你……你快放手……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可怕……”

        仓木麻衣柔弱无力的抵抗,反而让安纳金更加放肆的搓揉着她的乳房说:“怎么样?被我摸的很舒服吧?呵呵……乖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拜托你……安纳金先生……请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我不是不高兴……你已经有这么多的女人了,为什么还要招惹我呢?”

        仓木麻衣开始软语哀求,希望能够逃出狼吻。

        “原来是吃醋了呀……嘿嘿……你看看这里,静静的,玩起来一定很过瘾。”

        说完那双手便更为使劲的把玩起来。

        年轻敏感又充满活力的胴体,在安纳金的手掌下开始起了诡异的变化,那越来越急促的鼻息、以及起伏越来越激烈的胸膛,让安纳金看出了端倪,他双手紧捏着仓木麻衣的乳房,然后嘴巴贴在她的耳边说:“很喜欢喔?宝贝,来……喜欢就叫出来没关系。”

        像被说出了心里的秘密似的,仓木麻衣脸红耳赤的嚅诺道:“哪有……不是……才没有呐……”

        “呵呵……”

        安纳金邪恶的笑着说:“是吗?还不够爽喔,那你再尝尝这招。”

        他一面说、一面加速去搓揉仓木麻衣的乳房,仓木麻衣只能试着要去拉开他的魔爪而不敢出声抗议或求饶,因为她深怕自己只要一开口,便会忍不住的哼哦起来,所以她紧紧咬住牙关,努力想要压抑住从乳房扩散开来的一波又一波、奇异而酥麻的快感。

        但是就在她仰首挺腰,拚命想要忍住这番挑逗的时候,安纳金忽然迅速地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两个小奶头,紧接着他那两只手指头用力的一夹,霎时一阵剧痛让仓木麻衣发出郁闷的娇啼,然而就在那份痛楚的感觉尚未完全退去以前,一股美妙而酥麻的奇特快感已经由奶头窜起,它先是直冲脑门、随即又遍布全身,仰首闭目的仓木麻衣发出了荡人心弦的闷哼声……

        直到这一刻,安纳金才松开他的手指头,但小奶头甫获释放的仓木麻衣才刚吁了一口气,安纳金便又再度夹住她的小奶头,不过这次他是夹住奶头往前拉,就在像要即将拉断奶头的当下,他才两手一松,让那对可怜的小红豆缩弹回去,而这凌虐般的挑逗,却让仓木麻衣的娇躯连续抖了好几下,她轻轻的呻吟起来,然后整个紧绷的身子一软,螓首也往后仰靠在安纳金的肩膀上,然后星眸半掩、像梦呓般的望着那张丑陋的脸庞说道:“不要啊……安纳金先生……请你饶了我……”

        安纳金看着她迷离而失神的梦幻表情,嘴角浮现了得意的微笑,他再次捧住仓木麻衣那对沉甸甸的美乳,开始轻捻慢旋的赏玩起那对越来越坚硬、也越来越挺翘的小奶头,而仓木麻衣不安的蠕动了一下娇躯,然后便又像叹息般的轻喟道:“唉……你轻一点……不要这么用力嘛。”

        眼看美女即将被自己征服,安纳金的双手便如鱼得水般的更加灵活起来,他先是将仓木麻衣那对完美无瑕、浑圆硕大的丰乳从胸罩里解放出来,然后便一手依然把玩着双峰、一手则往下滑向仓木麻衣的小腹,但由于窄裙极为合身,他那只想由腰部直接伸入窄裙内的魔爪一时之间难以得逞。

        但他并不着急,因为仓木麻衣那浓浊的气息、以及那双不断蹭蹬着的修长玉腿,在在都透露出仓木麻衣已经被他撩拨起熊熊的欲火。

        那双动作不断的粗糙手掌,让仓木麻衣陷入了恍惚的状况中,她紧阖着眼帘,性感而艳丽的嘴唇微张着,不时还发出撩人的呻吟。

        而她原本是想拉开魔爪的那双柔荑,现在已经变成交叉覆盖在安纳金的手臂上,随着男人的牵引,她甚至还像被催眠般的解开自己前开式胸罩的暗扣。

        彻底摆脱束缚的豪乳,这次是由安纳金抓着仓木麻衣的双手捧住,然后他的魔爪包覆在仓木麻衣的手背上,开始带领着仓木麻衣爱抚起自己的双峰。

        这种像是在自慰、又像是被歹徒强制凌辱的怪异感觉,使仓木麻衣产生了一种既新鲜又刺激的全新体验,她不但完全没有抵抗,而且她还配合着男人的引导,不仅越来越用力的搓揉和挤压自己的乳峰,最后甚至还学安纳金使劲地掐压和拉扯自己的小奶头。

        而就在她凌虐着自己的时候,安纳金一面磨挲着她的乳房下沿、一面在她耳边说道:“来,美人,让我来帮你一起弹奶头。”

        说完安纳金便由奶头下方用三根手指头紧捏着乳晕边缘的肉,接着他便用力往前拉扯,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仓木麻衣闷哼出声,同时蹙起了眉头,但安纳金可不管这些,他只是有些急促的告诉仓木麻衣说:“你不要松手,赶快像我这样用力拉你的奶头。”

        本来正想松开手的仓木麻衣,听到安纳金这么一说,连忙再加把劲捏夹住自己那已然彻底僵硬的奶头,而安纳金这时又指示她说:“尽量把你的奶头往前拉,等到夹不住的时候再松手。”

        仓木麻衣顺从的一直往前猛拉自己的奶头,那业已被拉得变形而向前突出的奶尖至少有五公分长,而在那种既疼痛又酥麻的感觉里,似乎还参掺着一股莫名的快感,仓木麻衣无法分辨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只是像告饶般的喘息道:“噢……我要放手了……我的奶头都快断掉了。”

        安纳金一听她想松手,连忙催促她说:“用力再拉一下,快!用力的连拉带拧一下再放手。”

        仓木麻衣就如同一个完全被人操控的傀儡,她不但完全遵照安纳金的指示奋力拉夹着自己的奶头,并且还双手同时扭拧起来。

        而说也奇怪,就在她几乎将奶头扭转了一圈,双手猛然松开的时候,一股极度舒畅的电流由奶头瞬间穿透她的全身。

        这股毫无预警的快感不仅直接冲击她的脑门,更让她浑身乱抖、两腿猛蹬,只听她像哭泣似的哑声低叫道:“啊─啊──啊……喔……噢……天呐!……这太刺激了呀!”

        窄裙下修长白皙的双腿紧密地绞在一起,蠕动的小腹一直都未静止下来,而像虚脱般的美人瘫软在安纳金怀里,她失焦的双眼茫然的望着车顶,但精致绝美的脸蛋却泛现着嫣红,别说仓木麻衣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潮湿,就连安纳金也看出了她正在努力地想压制住生理的快感.因此,他两手往前一滑,使仓木麻衣那对刚被释放的奶头又落入他的手里,不过这次他不再拉扯,而是用大拇指的指甲狠狠地掐进那对饱受摧残的小肉球里,这个粗暴的举动就宛如在火上加油一般,立刻让仓木麻衣再次全身打颤,她不只摇头幌脑的哼哼呵呵,甚至于还拉住安纳金的夹克说道:“啊……求求你……不能再来了……喔……噢……轻点……这叫我怎么吃得消呀?”

        尽管听见了仓木麻衣如泣如诉的求饶,但安纳金并未马上松手,他更加使劲的再掐压了五、六秒钟以后,才将双手松开.那一直被拉成锥尖状的奶头部份,这才像装了弹簧似的弹跳回来,而仓木麻衣的双腿这时又再度不安的绞合起来,那宥于狭隘的空间而难以伸直的小腿,最后竟然像在跳踢踏舞似的发出了急遽的踩踏声,而她那辗转反侧的螓首、以及那像要断气般的哼哦,让安纳金忍不住舔着她的耳轮说:“爽出了很多淫水喔!来,宝贝,躺下来,哥哥我今天会让你乐不思蜀。”

        完全耽溺在快感中的仓木麻衣非但没有争辩,并且还顺服的让安纳金把她放平在后座上,虽然她还显得有点畏缩,微偏的脸孔也紧闭着双眼.但当安纳金将她那双护在胸前的手臂拉开时,她那倏地激耸而起的丰满胸膛,叫人一眼便看出了她心里的欲求和渴望,安纳金缓缓地跪俯下去,他先是轻轻含住仓木麻衣的左边奶头舔舐了一会儿,然后再转往右边去安慰那粒同样被修理得惨兮兮的小肉球。

        男人湿润而温暖的舌头,令仓木麻衣很快便发出了舒畅的哼声,她脸红心跳的享受着安纳金左右开弓的轮流舔舐和吸吮,随着越来越高亢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的理智也愈来愈沉沦。

        她心里知道这明明是一场强暴,她也并非不想奔逃,但这粗鲁而大胆的安纳金却让她逐渐地放弃了反抗,她不晓得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只知道如果让生理的骚痒与亢奋再继续延烧下去,自己一定会很快的臣服在这个男人手里。

        仓木麻衣像只缺氧的热带鱼般微张着檀口轻叹道:“啊……怎么办?……谁快来救救我……”

        安纳金的左手已经伸入她纤腰下的窄裙内,那贴在小腹上热烘烘的手掌,以及那正在摸索她性感内裤裤头的刁钻手指,立即让她又打了一阵哆嗦。

        她伸出右手想拉开安纳金那只手臂,但随着奶头突然被咬住、加上正在试图要闯入她秘穴的那根中指,这种双管齐下的刺激,让仓木麻衣发出了颤抖的娇啼:“哎呀……不要啊!安纳金先生……”

        仓木麻衣终究还是没有抵抗,她不但没有推开安纳金那只魔爪,反而还主动的抬高臀部,希望能让那根中指如愿的抠进她的洞口,但是她的窄裙实在太合身了,安纳金的手臂被卡死在腰围上,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再前进半分,因此他索性把左手抽出来,不过他在抽出来以前,还恋恋不舍的摸了一遍仓木麻衣那隆起的小丘陵、以及那丛柔细而浓密的阴毛。

        安纳金的左手改从裙摆下进攻,这次他的手掌一下子便碰触到已然湿溽的三角洲,虽然还隔着一层薄纱三角裤,但那股热气和指尖那丝黏稠的感觉。

        使安纳金更加笃定的知道仓木麻衣的两腿之间早就泛滥成灾,他吐出嘴里的小肉球,仰头看着仓木麻衣说:“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在装什么装?”

        他一面说一面用力的把手掌塞进仓木麻衣紧夹的大腿缝里,而满脸通红的仓木麻衣虽然气喘嘘嘘的说道:“啊……安纳金先生……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

        可是她那紧夹的双腿,却在象征性的挣扎了片刻以后,便舒缓的松弛了下来,霎时那只原本就一直在力争上游的手掌,立刻便抵达到玉门关前,当那几根贪婪的手指头开始蠢动之际,仓木麻衣又再度被撩拨的螓首急摇、小腿猛缩。

        安纳金看到这等光景,便伸手握住仓木麻衣的左手腕,然后带领她的柔荑摸向他的胯下,当仓木麻衣碰到那根热腾腾的肉棒时,忍不住浑身一颤。

        她根本不晓得这个男人何时掏出了他的生殖器,因此她吓得想要缩回她的手掌,但安纳金一边强拉着她的手腕、一边低喝道:“握住!赶快帮我打手枪。”

        彷佛听到魔咒一般,仓木麻衣竟然真的握住了那根硬梆梆、又肥又烫的大肉棒,她心里对那粗壮的尺寸有些讶异,因此不自觉的多摸弄了几下,而安纳金一看仓木麻衣不但没有拒绝,而且还好像很感兴趣,连忙便抓住仓木麻衣的玉手带引她套弄起来。

        而既兴奋又紧张的性感美美女明星,尽管羞愧到连那挺秀的鼻尖都渗出了汗珠,但她那纤纤玉手就是不听使唤的帮安纳金手淫起来。

        虽然仓木麻衣那怯生生的玉手只是握着肉棒在轻搓慢套,不过安纳金已经很满意她的表现,他不再抓住仓木麻衣的手,转而用右手去爱抚她的左边乳房、而右边的奶头则再次沦陷到他的嘴里,至于他的左手则始终都没闲着,那四根贪心而恶毒的手指,早就把仓木麻衣的秘穴整得淫水四溢,连大腿内侧都湿了一大遍,如果不是窄裙下的空间有限,恐怕连三角裤都已经被安纳金撕成碎片了。

        安纳金的双手和嘴巴都极尽能事的在享受和挑逗仓木麻衣的敏感地带,而仓木麻衣一边帮安纳金打手枪、一边陶醉在前所未有的亢奋中,她明知道自己不该沉浸在安纳金的撩拨下,但她就是不克自拔,尽管有好几次她都想奋力推开这个男人,只是那一波又一波的独特快感,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期待,她自己心里明白──她在等待着更大波的快感降临!

        因此,她的理智一次又一次的被她自己的身体打败,这时候的仓木麻衣恨不得安纳金的手指头能够刺穿她的亵裤,好闯入她的秘穴里去狠狠抽插一番,但是安纳金的手指头偏偏还在那里不得其门而入,被欲火整个燃烧起来的胴体使仓木麻衣心急起来。

        她一边用力套弄着安纳金的大肉棒、一边扭转着娇躯嘶喊道:“哎呀……你……快点……杀了我吧!……求求你……快呀!”

        本来仓木麻衣是要哀求安纳金赶快干她的,但她毕竟是个高贵而矜持的女性,因此在即将崩溃的边缘,她脑中灵光一闪,终究还是没有将那个低俗的字眼说出来。

        不过她心里还是企盼着安纳金能够听懂她的弦外之音,因为此时此刻她只希望能有位男人把她剥个精光,然后抱着她狠狠地大干特干。

        然而,安纳金似乎还不想翻身上马……

        仓木麻衣发出一声苦闷不堪的呻吟,她在心里呐喊着:“啊……来吧!你这个浑蛋……快点上来跟我作呀!”

        现在就算是她讨厌的人,仓木麻衣也会乐于和他交媾,纵然她还没忘记这是一场强奸,心底也还担忧着被蹂躏之后所可能产生的后遗症,但是已经快遭欲火燃烧殆尽的理智,根本无法拯救她脱离这肉欲的漩涡。

        就在安纳金的某根指头忽然伸进三角裤内构到她的阴蒂之际,她猛地两手一抱,紧紧地将安纳金的脑袋搂压在她的胸膛上,而她的嘴里则发出『嘶嘶』的怪音叫喊道:“啊……来吧……快点……求求你……要不然你干脆就杀掉我……”

        安纳金抓开她的双手,然后盯着眼帘微阖、神情如痴如醉的她说:“对,就是要像这样子浪,放开来玩,哥哥我保证今天你会被干到乐不可支。”

        说完安纳金便低头朝那性感而艳丽的朱唇吻了下去,仓木麻衣没有闪避,她只是在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而那原来就在轻轻喘息着的檀口,轻易地便让安纳金的舌头钻了进去,当两片舌头才甫一接触,仓木麻衣的娇躯便发出一阵愉悦的颤栗。

        接着,就如同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似的,两人开始热烈的拥吻起来,尽管安纳金嘴里有着讨厌的烟臭味,但仓木麻衣还是把自己的香舌伸进他的口腔里去搅拌,他们俩此来彼往,时而两舌交缠、时而舌尖互呧,不但彼此互吞着津液,偶尔还会互相吸吮着嘴唇和磨擦牙齿,而仓木麻衣那『嗯嗯唔唔』的轻哼与浓浊的鼻息声,在在都说明了她此刻正处在极度的亢奋中。

        事实上,仓木麻衣已经准备好让安纳金侵入她的身体,虽然现在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这还算不算是强暴?

        但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不过她总觉得有些荒谬,自己不是想好了要一上来就对安纳金兴师问罪的么,怎么现在,想到这点,仓木麻衣不禁无声的自问:“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会放弃了抵抗而让这男人予取予求?……天呐!谁来告诉我,这真的是遭人强暴吗?”

        就在仓木麻衣正在思索的当下,安纳金忽然爬起来跨跪在仓木麻衣的胸脯上,他握着他那根硬挺的肥屌朝着仓木麻衣的朱唇猛塞。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仓木麻衣有点惊讶,等她意会过来时那充血的大龟头已经挤开她的双唇,紧紧地顶在她的贝齿上,同时她也闻到了一股腥臊无比的异味。

        本能的,仓木麻衣闭紧了牙关,而急着想把龟头塞进她嘴里的安纳金,显得有些焦躁的喝斥着她说:“把嘴张开,好好的帮我吹喇叭!”

        仓木麻衣并非想要拒绝他,她只是对那刺鼻的味道有点反胃,所以轻轻的皱着眉头,没想到就在她这一迟疑之间,安纳金竟然挥手打了她一个耳光说:“妈的!你还在等什么?快点帮我含龟头。”

        虽然不是打的很重,但那火辣辣的灼痛感还是让仓木麻衣吃惊的叫道:“喂,你干什么打我?……痛死了……”

        安纳金并不理会她的抗议,他用左手一把抓住仓木麻衣的秀发、一边又扬起右手说:“再不帮我吹,看我会不会打烂你的脸?”

        本来还想继续抗议的仓木麻衣,这时猛然发现安纳金的双眼发出野兽般的光芒,而他的嘴角也挂着一抹阴狠而残酷的冷笑。

        但真正让仓木麻衣感到不寒而栗的,则是他脸上那种像在凌虐猎物般的兴奋神色,那张激动而涨得通红的脸,就像是个张牙舞爪的恶鬼面容,仓木麻衣打从心底凉了起来,因为她忽然醒悟到安纳金似乎不再是以前那个安纳金,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安纳金了,其实她又怎么知道,安纳金在罗美薇的身上尝过了虐待的滋味以后,已经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这一耽搁又让她换来了第二个耳光,但安纳金这一巴掌也把仓木麻衣打得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她强忍着脸上的痛楚,在安纳金的第三个巴掌还没落下来以前,她忽然软语轻哝的对他说道:“唉,你这个人……人家又没说不帮你吹……干嘛打人家?……至少,你也该让我的手能顺便帮你打手枪吧?”

        安纳金这才发觉仓木麻衣的双手果然被他压制在大腿下,他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后便缓缓的起身,而双手重获自由的仓木麻衣也马上用右手抓住安纳金的命根子,她一边搓弄着那根依旧怒气冲冲的肥屌、一边随着安纳金的移动趁机坐了起来。

        因为是在狭窄的车内,所以两个人几乎要卡在那里难以动弹,这时仓木麻衣告诉曲弓着上半身的安纳金说:“你坐下来好了,这样我可以跪着帮你吹。”

        根本不疑有他的安纳金,高兴的转身要坐进角落,而仓木麻衣眼看机不可失,连忙顺势用力的把安纳金推倒在后座上,接着她便迅速的爬向前座,起初她想冲往驾驶座,但方向盘实在太碍手碍脚,所以她只好选择钻进助手席,然而,依旧是纹风不动的门把不仅把她吓得惊慌失措、差点还让她哭了出来,不过除了拚命摇撼门把以外,她实在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这时候狼狈地跌坐在后座的安纳金已经爬起来,他愤怒的想扑向仓木麻衣,但在仓木麻衣转身激烈的抵抗下,两人虽然拉扯了一阵子,安纳金终究还是无法跨越雷池半步,只是仓木麻衣也依然还是逃生无门,就这样,两个人像刺猬般互相瞪视着。

        而双手护在胸前的仓木麻衣,不禁有些自怨自艾起来,她甚至还开始痛恨自己方才为什么会和这个可怕而讨厌的男人忘情地拥吻?

        安纳金恶狠狠的瞪着仓木麻衣啐骂道:“他奶奶的,没想到你这骚屄变得还真快,明明跟老子吻的那么舒服、而且连三角裤都湿透了,现在却还在装淑女?妈的,看老子等一下怎么整你。”

        话才刚说完,他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然后他意味深长的看着仓木麻衣说:“好,你想下车是不是?可以!我就看看你能跑多远。”

        随即他不知伸手在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四扇门的卡楯便都『喀嚓』跳了起来,仓木麻衣见他竟然主动打开暗锁,不禁愣了一下。

        但眼前已不容她去想清楚对方到底葫芦里是在卖什么药,她一面满怀戒心的防范安纳金会再度扑过来、一面悄悄的拉开手把,等她确定门锁已经松开时,便不顾一切的推开门往外冲。

        只是仓木麻衣才刚站直身子,心头那份自以为逃出生天的狂喜便立刻又降至了冰点,因为她突然发正前方是丛绵密的杂木林,根本没路可跑,浑身都被震住的仓木麻衣,在僵了片刻之后才惊惶失色的往后退缩。

        雨虽然小了些,但还在下,仓木麻衣半裸的胸膛已经被淋湿,但这并不是使她浑身一阵冰凉的原因,真正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着什么……

        无所闪躲的她只好钻回助手席,然而安纳金早就等在那里,她差不多就是投怀送抱的跌进他的怀里,而这次安纳金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说:“你不是喜欢到外面玩吗?怎么又跑回来了?呵呵……现在知道还是留在车子里陪我玩比较爽了吧?”

        仓木麻衣没有尖叫,但她并未放弃抵抗,就在她与安纳金挣扎的过程中,车内外温差的关系,导致所有窗户都罩上了浓厚的雾气。

        安纳金看着仓木麻衣的样子,更加的兴奋了起来,将仓木麻衣拖出了车外,又从后备箱里拿出了绳子,看着安纳金的样子,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场枪决的死囚一般,仓木麻衣的两脚开始发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跑不了,所以她期期艾艾的用发颤的声音说道:“拜托……你们……不要这样子对我……求求你……安纳金先生……我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子……”

        欲哭无泪的仓木麻衣让安纳金一路推着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因为她业已觉悟自己绝对逃不过这男人的污辱。

        而她刚才并不是在哀求他要放过她、其实她是想拜托他不要对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可能被绑起来蹂躏,她便忍不住的提心吊胆,毕竟,任谁都懂得两权相害取其轻的道理,与其受到暴力伤害甚至性命发生危险,她是宁可让安纳金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只是她又该怎么启口才能让安纳金了解她的心思?

        何况,基于女性的自尊,她又怎么能够主动告诉这群饿狼,她已准备好要任凭他强奸?

        安纳金停下了脚步,仓木麻衣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老旧而破败的六角凉亭,连水泥柱都露出了里面的钢筋,安纳金将仓木麻衣推进凉亭内,不会超过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面不但有点积水、而且还布满灰尘,中央三尺宽的圆石桌面和三张圆柱形的破石椅也脏兮兮的,不过安纳金似乎都很满意这个地方,点着头说:“这地方不错,不但不会淋雨而且还有现成的桌椅。”

        仓木麻衣站在桌边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从左边望下去,可以看见在荒烟蔓草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石阶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脚下的风景。

        安纳金双手搭在仓木麻衣肩上,他紧紧盯着仓木麻衣说:“很好,你很懂事……到现在为止都很乖……呵呵……我想那些绳是用不到了。”

        仓木麻衣低着头没有答腔,她强忍着淫秽而邪恶的目光,任凭安纳金脱掉她的短大衣,而安纳金从后面双手捧住仓木麻衣的乳房又挤又揉的说:“哇!好大……好有弹性。”

        强力的按摩使仓木麻衣发出哼声,而安纳金一边欣赏着她脸上苦闷的表情、一边扯开她早就敞开的衬衫和胸罩说:“来,宝贝,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哈哈……你的奶子一定开始在想念我的舌头了。”

        说完他的手同时在仓木麻衣的双峰上搓捏捻揉,而且他的牙齿和舌头也不断招呼着仓木麻衣那对敏感的小奶头,仓木麻衣才冷却不久的欲火又有即将死灰复燃的征兆,这让她更加慌张起来,但她既无法闪躲也不敢抗拒,最后她只能偏着螓首喘息。

        正在伸手的安纳金要脱掉她的衬衫,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她不禁闭上眼睛发出了可怜的哀鸣:“啊……不要呀!……求求你饶了我……”

        然而在这种时刻,求饶的羔羊往往只会激发狼更残酷的兽性罢了,安纳金一扯下仓木麻衣的衬衫:“咱们就用这张石桌当成和大美人嘿咻的席梦思吧!哈哈……”

        安纳金趁火打劫的又一把扯下仓木麻衣的胸罩随手抛掉,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充满了无尽的美感与诱惑,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加上白皙嫩滑的肌肤,马上让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

        他上下其手,那份猴急和粗鲁的程度,让仓木麻衣的双手根本连最基本的抵抗都难以施展,她开始无助的轻呼起来:“唉……啊呀……不要……不要啊……拜托你……喔……啊……饶了我吧……求求……你……这实在太可怕了呀!”

        披散开来的秀发和泫然欲泣的表情,让男人看得是更加欲火中烧,他的手已经不仅是在仓木麻衣的上半身肆虐,那些贪婪而炽热的手掌,有时已经摸进她的裙底、有时则在她的大腿和臀部游移,她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使仓木麻衣的身体和心灵都超出了负荷,她并不想屈服,但在恐惧的氛围下那丝挥之不去的兴奋与刺激,使仓木麻衣只是紧紧的夹住大腿,她既未拳打脚踢的抗拒、也没嘶喊尖叫的求援,她只觉得自己正在往一个矛盾的漩涡里不断沉沦、再沉沦。

        他把仓木麻衣放平在桌面,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睁开紧阖的眼帘,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被并拢了起来,仓木麻衣知道他正在脱掉她的三角裤和窄裙,但她只是纹风不动的仰躺着,既不想挣扎也不再求饶,因为从胸罩被扯掉的那一刻起,她就觉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后的逃亡时机,而且,就算今天能历劫而归,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必然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仓木麻衣已然一丝不挂,仓木麻衣紧张的闭上眼睛,因为她猜想可怕的狂风暴雨马上就要降临,但是这时候的安纳金却并不着急,抓住仓木麻衣的足踝,然后指着她那遍潮湿的芳草地说:“嘿嘿……我要先来尝尝她的鲍鱼?”

        仓木麻衣修长的双腿被扳得更开,凉飕飕的空气窜过她的鼠蹊部,使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然后她便感觉到有一双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内侧。

        那种温暖而急切的碰触,让仓木麻衣又轻微颤动了几下,接着一张湿漉漉的嘴巴吻上了她的大腿,那灵活而刁钻的舌尖,来回从膝盖舔向她的会阴部、再从会阴部又舔回她的膝盖,这样左右开弓的循环了三、四次,却每次都故意跳过仓木麻衣那粉嫩而潮湿的神秘洞穴。

        明知道这是安纳金淫虐的挑逗,但仓木麻衣还是无法压制住自己生理的反应,那开始骚痒起来的下体,令她羞愧的挺耸了好几次雪臀,但是她那刻意被冷落的部位,安纳金还是不肯分心去照顾它,他的舌头宁可转往仓木麻衣的小腹和肚脐去舔舐,但就是不肯让她马上尝到被舔屄的快感。

        安纳金的双手往上爱抚着美女高耸的胸膛,而他的嘴巴则往下亲吻着那丛茂密且柔细的芳草,但每当他的嘴唇要触及阴唇的上端时,他便停下来只对着那条粉红色的小肉缝吹气。

        这招欲擒故纵的折腾法,整得仓木麻衣是螓首乱摇、一双玉手紧紧的扳住石桌边缘不放,不过心底还是不肯认命的她,依然拚命忍受着这样的挑逗不愿叫出声来。

        然而更进一步的侵袭马上降临,安纳金缩回他的魔爪,开始邪恶的去搓揉她的秘丘,他一面摸着、揉着,一面用大拇指去刺戮那越来越湿的肉缝,仓木麻衣又再度扭动雪臀,那急起急落的抛掷法,让人一眼便看出了在她那不断收缩的小腹下,正燃烧着一团难以平息的熊熊欲火。

        安纳金瞧见仓木麻衣这等模样,顿时都笑了开来,他忽然把仓木麻衣的小腿拉近他的面前说:“该给我的大美人再上点火了!”

        他话一说完,便咬住了仓木麻衣那白细动人的小腿肚啃啮,这招兵分两路的分进合击法,终于迫使仓木麻衣再也忍受不住的呜咽起来,那种类似哭泣的呻吟声,在片刻之后,便转变成了吁吁呼呼的娇啼:“噢……呜……喔……嘶嘶……噢……啊……不要这样……这……太……刺激了呀……噢……唉……天呐……你……啊……涨死我了……”

        仓木麻衣的浪叫声就彷佛是帖最有效的春药,只见男人都加大了动作、脸上也浮现了无比淫猥的表情,而安纳金则盯着仓木麻衣那淫水潺潺的桃花源说:“呵呵……好敏感的身体!来,骚宝贝,想爽就多叫几声好听的让我听。”

        安纳金的调侃反而使仓木麻衣不敢再发出哼哦,但是她胡摇乱挺的臀部还是透露了她心里的亢奋,安纳金再次呵呵的笑着说:“好吧,看你忍得这么可怜,我就帮你先解解馋好了;来,上菜了!”

        随着他这一声呼喝,仓木麻衣的上半身便被强行扶直起来,形成她双脚大张超过头顶的姿势,而安纳金立刻爬上石桌跪在她背后捧着她的双峰轻捻慢揉,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仓木麻衣不得不睁开眼睛,但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景象便让她吃了一惊,因安纳金已经脱下裤子赤裸着下体,不过他只让裤子垂落在鞋面上而没离身。

        才想到这里,安纳金也刚好仰头望着她,就在四目相接的那一瞬间,仓木麻衣的俏脸忽地热辣辣的红了起来,她心慌意乱的连忙偏过头去,但她那临去秋波还是娇羞不堪的瞟视着面对着她下体的那个男人。

        安纳金的脸上浮出了促狭的笑容,他饶富趣味的欣赏着仓木麻衣那羞赧的窘态,然后才嘿嘿笑着说:“感觉不错吧?骚宝贝,现在张大眼睛看清楚,哥哥我马上就要开始品尝你的水蜜桃了。”

        仓木麻衣的脸颊更加馡红起来,但她并未闭上眼睛,她紧张的屏息以待,不晓得这个人将会如何的整治她。

        安纳金用双手轻柔地拨开仓木麻衣的阴唇,然后他伸出舌头在空中做出极其下流的舔穴动作,等到他确定仓木麻衣看明白他的企图以后,他才盯着仓木麻衣那已经变得水汪汪的眼睛说:“很期待喔?哈哈……看你骚水都流了这么多,呵呵……哥哥我就先让你小小舒服一下吧!”

        说完他的舌尖便从仓木麻衣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呧刺进去,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尖马上使仓木麻衣发出轻哼,而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脸上也充满了郁闷和羞怯的神色,安纳金望着她美艳淫靡的表情,开始一边握着自己的阳具手淫、一边喝令着她说:“不准把头转过去!还有,把眼睛睁大一点,好好看清楚安纳金是怎么照顾你的小浪穴的。”

        仓木麻衣乖乖的把头转回来,她星眸半掩的睇视着在她胯间摇动的那颗脑袋,这个还算健硕的男人正在用舌头探索和品尝她的小肉洞,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的频频打着哆嗦,随着安纳金的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梦幻与迷离,她开始张着嘴呼吸,那幽怨而无助的表情当真是叫人看了心有戚戚焉。

        安纳金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个被他们架着强迫舔屄的美娇娘,他一蹲下去并未马上就先帮仓木麻衣口交,他先是把仓木麻衣的大、小阴唇都拨开来细细鉴赏,接着再把她的秘穴整个扒开说:“你看,这小屄的颜色多漂亮,而且洞口还这么小,看来我的美人儿还没被大支的东西搞过,呵呵……这下子玩起来可更过瘾了!”

        安纳金的眼光都聚焦在仓木麻衣被扒开的秘穴上,那被翻出来的层层粉红色嫩肉,犹如一朵鲜艳欲滴的绝美花卉,不但让安纳金看得眼珠子差点就爆出来,也叫仓木麻衣羞惭的再度把脸偏了开去,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像个展示在性橱窗里任人观赏的性玩具,毫无遮掩、彻底被暴露出来的女性生殖器,让仓木麻衣的自尊又跌入了更黑暗的深渊。

        像覆盖着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瓣,终于使安纳金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来,他先是又吸又舔的吃遍美女的大、小阴唇,然后再像哈巴狗般的把整片舌头贴在肉瓣上舔舐,等仓木麻衣开始大声喘息着挺耸她的下体时,他才接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淫液,而初次看着男人吃下自己骚水的仓木麻衣,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噜』的怪声,她那如痴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的春情。

        她环视着男人的脸庞,安纳金那硬梆梆的阳具,更让她觉得自己被架住而动弹不得的身体,很快便会臣服在他的玩弄之下。

        安纳金的舌尖此刻已转向去挑逗仓木麻衣的阴核,那粒原本还在探头探脑的小肉豆,在他的舔卷呧刺之下,业已更加膨胀、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不过安纳金并不满足,他不仅用手指头将整粒阴核都挤得激凸而起,并且还抬头望着仓木麻衣说:“有没有被男人咬过这颗小肉豆?”

        仓木麻衣紧张的喘着气说:“没……没有……”

        “那你今天有福了!”

        安纳金淫邪的说道,接着便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舐和吸吮。

        起初仓木麻衣只是发出舒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着快感的冲击发出颤抖,然而也不知安纳金是怎么折腾那粒阴核的,只见仓木麻衣忽然张大眼睛娇喘着说:“啊……啊……安纳金先生……不要啊……噢……呼、呼……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呜、呜……安纳金先生……喔……安纳金……你不要咬呀!”

        仓木麻衣的反应使安纳金更加亢奋起来,而她的反应似乎也全在安纳金的意料之中,这时候安纳金忽然站起来道:“应该差不多了。”

        安纳金并没把仓木麻衣的阴核含入嘴里,他是一边轻轻啃啮着阴核的顶端、一边用食指去抽插仓木麻衣的小穴,而下体早就被逗弄的奇痒难耐又空虚无比的仓木麻衣,心里正在渴望着阳具的入侵,因此虽然只是一根又短又细的手指头,却也使她乐得不断挺耸着小腹,拚命地去迎合那让她欲罢不能的戳刺。

        安纳金知道仓木麻衣的矜持即将完全崩溃,因此他更加卖力的工作起来,这次他让中指去帮忙食指一起抠挖和抽插,而牙齿则啃啮着阴核的中间部位,然后他的舌尖也加入了挑逗阴核的战局。

        仓木麻衣发出了一声荡魂蚀骨的长叹,她一手反抱着安纳金的后颈,一手则一下子像要去推开安纳金的脑袋、但一下子却又猛缩回来,那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痴态,让安纳金死命地搓揉着她的奶头。

        仓木麻衣终于把那只手按在安纳金的后脑勺上,她扭动着极度兴奋的躯体,用一种像要喘不过气来的声音呻吟道:“啊……不要……我不行了……噢……你……你不要再咬了……喔……呜……噱、噱……求求你……快停……噢……啊……拜托……不要再来了……唉……喔……你……不要这么坏嘛……”

        安纳金没有理会仓木麻衣的哀求,他只是更进一步的加快速度和力道去享受美女的阴道与阴核。

        安纳金伸出中指加入了抽插阴道的行列,他这个举动使从未被两个男人同时抠挖过秘穴的仓木麻衣霎时惊呼道:“哎呀……不能这样……喔……唉……涨死我了!……啊……不要再来了……这叫我怎么……受得了啊……”

        安纳金依旧乐在其中的我行我素,不过安纳金倒是答腔了,他得意洋洋的看着仓木麻衣说:“就是要让你受不了才好玩啊,嘿嘿……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被男人干到受不了那份刺激吗?”

        仓木麻衣楚楚可怜的喘息道:“啊……不是……没有……我求求你……安纳金先生……安纳金先生……我真的快不行了……噢……啊……饶了我吧……安纳金先生……请你停下来……不要再这样了……”

        安纳金故意反问道:“不要这样,那要怎样呢?”

        仓木麻衣带着哭音说道:“随便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要再这样了……”

        安纳金当然了解她的意思,但他更进一步的逼迫仓木麻衣说:“既然怎样都可以,你为什么不自己跟我说呢?”

        仓木麻衣紧皱眉头,也不晓得她是在拚命忍住男人的挑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那一付欲言又止的神色,不但是我见犹怜,同时还散发着艳丽绝伦的性饥渴光辉。

        男人的爱抚、抽插和啃啮都越来越激烈,她开始时而咬着下唇、时而舔着自己的嘴巴,那对水汪汪的眼眸火辣辣的凝视着安纳金,而她那像痉挛般的腰肢和小腹,开始淫荡的扭摆和耸摇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扳在安纳金的颈后,她那像是随时都会发出尖叫的性感檀口,不停的冒出了『吁吁咻咻』的怪声音。

        安纳金知道她就要弃甲丢兵,但却还是忍不住要来个火上加油,他伸出左手,把中指和食指也挤进了仓木麻衣的阴道里。

        而且他其余的手指头也邪恶地搔弄着仓木麻衣的肛门,这种前所未有的经验和刺激,马上使仓木麻衣的娇躯抖簌簌的发起颤来。

        她忽然像是语无伦次的闷哼道:“哎呀……喔……我知道了……噢……啊……我认了……喔……安纳金……我真的认了……唉……天呐……这太折磨人了……喔……啊……安纳金先生……饶了我呀……呜……噢……我真的服了你了……真的……我服了……”

        仓木麻衣的俏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变化不定,安纳金看着这个已然被逗弄得六神无主的美艳少妇,心头立即又浮上一个淫秽的念头,他一边使劲地抠挖仓木麻衣的下体、一边紧迫盯人的逼问她说:“你真的服了我吗?婊子,说!说你愿意让我干到大肚子、说你愿意帮我生孩子!要不然今天我干完你以后,就把你绑在这里任你自生自灭……嘿嘿……我顺便告诉你吧,这座破凉亭其实是私人墓园的一部份,呵呵……谁知道晚上会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来找你快活、快活。”

        安纳金的话让仓木麻衣心中一惊,她不由得望了那些比人还高的草丛一眼,如果这儿真的是处荒废的墓地,那她是宁死也不敢留在这里的,因此她马上回答道:“不要,安纳金先生……我一定乖乖的听你们的话……喔……真的……我真的愿意和你们作……求求你……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一看自己的吓唬如此有效,安纳金便得寸进尺的说道:“好,那我就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乖、很听话……呵呵……”

        说罢他便从仓木麻衣的秘穴抽出他那两根沾满了淫水的手指。

        他先是将那两根手指头轻压在仓木麻衣饱满的下唇来回按摩,然后再试探性的将指尖伸入美女的嘴里,原本他以为这个举动会被仓木麻衣拒绝。

        却没料到仓木麻衣却柔顺的张开贝齿,将那两根肮脏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而且仓木麻衣不但吸吮着他的指尖、同时还用舌头舔舐起来。

        当那温润滑腻的香舌缠绕在安纳金的手指头上时,那种细致而甜美的绝顶快感立刻由指尖传到安纳金的胯下和脑海。

        他亢奋地像头发情的怪兽,一边抖动着他的肉棒、一边狺狺吠叫道:“喔……噢……赞!……喔……婊子……就是这样……把你的骚水全部舔干净……妈的……真是爽呀…”

        仓木麻衣并没回答他,因为她依然在满足着那两根贪婪的手指,不过她那流波四转的眼眸,以及那份似笑非笑的神色,不仅有些烟视媚行的风情、甚至还充满了放浪形骸的挑逗。

        看到这里安纳金差不多都要脑溢血了,他一面忙着要抽出被美女紧紧吸啜住的手指、一面嚷着说:“喂,帮我舔,我的老二已经快要涨爆了,先让我爽几下好不好?”

        说完他继续啃仓木麻衣的阴核,安纳金同时干脆也把从仓木麻衣嘴里才刚抽出来的手指头,再次狠狠地插进仓木麻衣的阴道里去乱搅和,不过这次安纳金的手动作很大。

        仓木麻衣水汪汪的媚眼变得越来越明亮,她『咿咿嗯嗯』的蠕动着娇躯,那双雪白的手臂东推西抱,一付想要搂住男人求欢却又怕被人耻笑的焦虑模样,而安纳金一发现她这个情形,连忙抓住她的腕部将她的玉掌带向他的胯下,就在那须臾之间,只听仓木麻衣像梦呓似的哼道:“喔……好硬……好大……”

        安纳金清楚的看见仓木麻衣正在用左手帮自己打手枪,而仓木麻衣双唇微张、星眸半掩,歙动着的优美鼻翼像要喷出火来。

        那种吸气少、呼气多,企盼着被男人蹂躏的闷绝表情,使安纳金再也忍不住的抱着她修长的玉腿便顶肏起来,他发烫的龟头狂乱地冲撞和顶刺着仓木麻衣的大腿和臀部,令美绝人寰的少妇再度发出了荡人心弦的漫哼与呻吟。

        就在这欲火漫天燃烧的时刻,安纳金毫无预警的用力咬住了仓木麻衣的阴核,那份突如其来、锥心刺骨的剧痛,让仓木麻衣顿时发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乱叫着,浑身也激烈的颤抖起来,那双胡乱挥舞和拍打的玉手,最后是紧紧的按在安纳金的后脑上。

        然而安纳金的致命一击此刻才正要展开,那粒被他从底部使劲咬住的阴核,原本就已经被挤压的快要爆炸开来,但这时安纳金就像要把它咬